七予

主zry水仙,AM,allC🌸神马冷,萌神马……

【宁家父子 年下】魇(下)

【宁老爷这个人应该是个狠角色,绝不会轻易妥协。所以想征服他,也是要费大少爷不少力气的~不过就是喜欢这种感觉~少爷必须强起来哟哟哟~】
【那啥,本人有病啊!病的不轻,所以慎入,自己写的时候已经要不行了~吼吼,都怪这剧把老爷欺负的这么惨,木有天理啊~】
【那啥为了补偿,争取,尽快撸篇甜文出来~~】

(二)
月中天。
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,用眼描摹着那人的轮廓,凤眼线条分明,微微上翘的薄唇较之刚才有了些许粉润。平时那人睁着眼,自己是极怕的,儿时残存的记忆中,鲜明地记得那人宠溺的抱过自己,吻过自己的额头。每个晚上,他都放着妹妹不管,特意跑来自己房间,把自己哄睡。有时迷蒙中,还能听见那人喃喃的说着什么。自从成人后,那人却变得严厉异常,对自己不苟言笑,端着严父一般的姿态。但每次闯了祸,那人却好似看不见一般,总是能帮自己善后。
已是深夜,自己竟然睡意全无,只是想着过去的事,莫非也是醉了吧。想站起身来活动活动,却才发现被那人紧紧抓着手,只得作罢。用手巾擦了那人额角渗出的细汗,手指不经意触碰了那张似乎被岁月遗忘的脸,心神震动,他们父子,已有多久没这样的接触了。
正想着,却被那人扯动的嘴角拉回现实。一声轻哼,眉峰紧皱,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,攥住自己的手又紧了几分。
“爹,怎么样?还是不舒服吗?爹……”
缓缓睁眼,等了一会,神智才渐渐清明,还来不及看清身边人,便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惹出一身冷汗。
“想……吐……”
宁致远赶紧在屋内寻找器皿,却只在那一厢的桌上找到个涮笔的青花水盂。回来时,那人坐在床上,正一手捂嘴一手扶住床沿,强行忍者。宁致远无奈,这就是宁昊天,就算再难受,也要忍,什么事都能忍下,不会让别人察觉出他丝毫的弱点和不妥当。
等宁致远端过水盂,宁昊天抽出扶在床沿上的手,摆了摆,示意宁致远出去。宁致远冷笑:“爹,别忍着了,吐吧,我是你儿子怕什么?”
宁昊天皱着眉,极是不情愿,但是还是抵不过胸口的憋闷,“哇”地一口,吐了出来。瞬间,屋内满是酒气弥漫,吐出来的只有喝下的液体,再呕也是干呕,什么都没了。宁致远不禁看得心疼,看来宁昊天这一天什么也没吃,只是空腹喝酒而已。拍了拍那人的背,为他调顺气息:“好点了?”
“没事了,你快回房去吧。新婚之夜,在这里做什么。”语气依旧强硬,与方才判若两人。
“也不知道是谁喝的烂醉,守了半夜也不领情!”宁致远埋怨起来。
宁昊天头还是晕晕的,也不想与他争辩,只向里躺下,给了儿子一面后背。
宁致远有些懊恼,转身出了门,扔下手里的水盂,就觉得哪里不对。推开房门,那人还是背对着他,走过去把手搭在那人身上,只觉得那人身上微微发颤。
“快回去。”声音闷闷的。
宁致远有点急了:“你这样我能放心回去吗?你愿意忍着,我不愿意!今天本少爷还就睡这了!”说着话就挤了过去。
真是亲生儿子啊!犯起混来,都是一个德行。
宁昊天被宁致远一挤,受惊了似的,从床上弹起来:“你干嘛?成何体统?”
宁致远以手撑头,没有起身的意思:“今儿说什么我也不走了,躺好了,刚出了一身汗,别着凉了。”另一只手把人又按回去。
宁昊天刚想反驳,却被胃里一阵绞痛折磨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胃疼了?”
宁致远见宁昊天不再说什么,胆子也更大了,伸手抚上了那人的上腹。“这里?”宁昊天一把打下了伸过来的手:“你上来,我下去!”说着便挣扎着要下床。
“你下去,我也不回去……”宁致远嘟囔着,语气缓和下来:“爹,你就别折腾了行吗!我都守了半宿了,你不心疼你儿子吗?”说着,身子更往里挪了半分,牢牢地挤住里面那人,你哪也别想去!
宁昊天听见儿子这么说,也狠不下心再赶宁致远走:“只是,新婚之夜,乐颜那边……”
“在哪都一样,你再赶我,以后我就不来了,离你远远的!”
这句话就像咒语一般,身旁那人竟然乖乖躺回去了,只是仍然给自己个后背。
“把外衣脱了再睡吧?”宁致远不等回话,扳过那人,为他宽衣。宁昊天也不知是因为胃痛的难受,还是因为刚才的那句话,老老实实地像木偶一般配合着宁致远。脱了外衣,宁致远还要伸手。
“你干嘛?今天不换睡衣了,就穿着里衣睡!”宁昊天有些不自在,莫名的烦躁。
宁致远见那人终于老实了,也躺下来,从后面圈住那人,手滑到了那人的上腹:“我帮你捂着,你睡吧。”
耳后传来的声音,让人感到安稳,温热的气息不禁让耳朵烧起来。
“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,不能再像小孩子般任性了。”话音软下来,听上去却有些感伤。
“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。这么急着让我娶亲干嘛?”一边说着,一边为宁昊天揉着胃口。只觉得那人身子有些凉凉的,摸起来很舒服。
宁昊天感受着从手上传来的温度,不知道什么时候致远已经这么大了,被他抱着,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,手上的温度传遍全身,一下子全身都舒服了。
宁致远看着那人发红的耳朵,忍不住想上去用唇感受一下,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靠上去了。宁昊天是极为敏感的,被身后的人吻上了耳朵,先是一惊,随后便要发作。宁致远搂得紧,根本不容许他有丝毫翻身的机会。
“宁致远!”大半夜的一声怒吼,竟让全府的人都放下心来,老爷终于恢复正常了……
宁致远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,那一吻,使得他心跳加速,愈发的不能抑制,那人越是别扭,自己就越想亲近。这些年来压抑的感情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你以为我察觉不出你不情愿让我成亲吗?明明不会喝酒,逞什么强!”宁致远凑近,看见喂药时在那人脸上捏出的痕迹,“你根本不懂我是怎么想的!我也不会再按照你的意愿活下去!起码今天不会!”
说着,手更加放肆地伸进了里衣,下身的肿胀顶的宁昊天有点头晕脑胀,一时被惊得怔住了。“胡闹,快放开!”
宁致远咬住宁昊天的耳轮,很快就攀上了他的身子。
宁昊天被宁致远摸得不住喘息,想说什么,却被一种极舒服的感觉困住,挣脱不开。毕竟是喝了酒,刚才一折腾,酒劲儿又上来了,晕沉沉的。宁致远看宁昊天不再挣扎,竟然还有些配合的意思,便加快了动作。
香囊暗解,罗带轻分,隔花时见,背面楚腰身……

不知睡到几时,宁昊天睁开眼,恍惚间仿佛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,只觉头疼欲裂,胃里仍是搅的难耐。
胃,想到这,忽然想起,昨晚混小子好像是发了狂,看看周身,偶有红痕醒目,后面时不时也传来阵阵疼痛。
这个逆子!
穿戴整齐,特意挑了一件高领长衫,遮住那些隐晦的不堪。又恢复了往昔的姿态,踱步出了房间,才发现日上三竿,心里暗骂不好,恐怕早过了儿媳敬茶的时间,怕是要被别人笑话失礼了。再想想宁致远昨晚所为,心下更是五味杂陈。
来到前厅,却见宁致远和乐颜早早等在了那里。
看见宁致远,不禁眼角一抽,抿了嘴唇,只端坐上首,待新人敬茶。
一对璧人如此和美,在他看来却不知是何滋味。二人行跪礼,双手递过茶盏,乐颜先开口:“爹,请喝茶。”
接过茶杯,喝下一口。
“爹,请喝茶!”
再次接过茶杯,刚要开口,却听见:“爹,我明白你的苦心,我和乐颜一定尽快为宁家开枝散叶!”
听了这话,心脏像是被谁揪了一把,手不禁一抖,一杯茶洒了半盏,很快便稳了心神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乐颜哪里察觉这其中许多,只被宁致远一番话说得心花怒放,面染桃色。
“乐颜,今后你便是我宁家的人了,致远自幼被我宠得没了分寸,你还要替我……多多提点他才是!”
“爹的话,乐颜记住了。”
宁致远觉得,从那时起,自己好像和那人距离原来越远,本来是近了的,怎么忽然又仿佛隔了一条巨大的鸿沟,谁也不愿跨过去,或是掉进那深渊中。直到有一天,自己不论再怎么叫那人,那人也是不会有回应了,只觉心口一窒,似是被一种巨大的悲伤魇住,说不清是什么却只是模糊呢喃着:“爹……”

“爹,爹,爹,你醒醒!”阳光慢慢钻进来,刺眼得很,胳膊被小萝卜头摇的要掉下来了。“爹,你又睡在这里了!娘说让你过去一趟!”
深吸一口气,清醒了几分,团着儿子的小脑袋,一把抱在了腿上:“你娘有什么事?”
“娘说后天就是爷爷的忌日了,让你过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东西。”
宁致远轻哼一声,日子过得真快啊……
尽管日子过得再多,自己却是怎么也走不出这间跨院,走不出这个梦魇。
“爹每天都到爷爷住的跨院来,也不陪我玩!”
宁致远抱住儿子,把头埋进还带着点甜香的小小的颈窝里:“爹以后陪你的日子还长,爷爷却没人陪啊,所以,爹每天都要来。”亲了亲那张温润的小脸,“念儿也可以跟爹一起来陪爷爷好不好?爹把爷爷的那些命根子香谱都给你,你要好好的学,好不好?”
听说能学制香,小毛头开心得不得了,满口答应了。
宁致远也笑了,眼眶红着,儿子却也没能发觉。
爹,你看见了吗?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,要我过的生活,我听你的,一切都听你的,我……过得很好。
可是你知道吗,我的心是空的,这辈子,恐怕再也填不满了……其实我要的一直都很简单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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