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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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严颂声 唐山海】永祭——悼严颂声忠魂

今天是12月22日……

祭奠张演员赋予忠魂的抗日爱国将领严颂声……
到处都是私设……
认真的匹配了每一条时间线,但是勿考证啊……
最后希望没有oo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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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山海盯着日历看了好久。
12月22日。
他永远记得这个日子,也记得这个日子属于那个永远在他心里,却再也见不到的人。


第一次见到严颂声时,唐山海还是个少年,十二岁的年纪,懵懂又冲动。
但自小家教甚严,所以即便有什么呼之欲出的情绪也不敢随意发作。
唐山海每日放学回家,都要与父亲行礼之后才能回房休息。

这一日,唐山海回家时从远处就看见门口有士兵把守。
他进了门跟奶娘打听着:“奶娘,谁来了?” 奶娘边给他打水洗手,边笑道:“是老爷的客人,一位年轻的长官大人。”
“哦,父亲还有这样的朋友啊!我要去看看!”说罢便手也不擦的往外跑。
到了客厅,看见父亲正与一名军人说着话,那人正襟危坐,腰身挺拔地没有一丝马虎,合身的军装勾勒出英姿飒爽的轮廓。
“父亲。”唐山海站定,和父亲行礼,“儿子读书回来,今日一切安好。”
“来,颂声,这是我儿山海。”唐老爷转向唐山海,“来见过你严叔叔!”
严颂声笑着道:“都长这么大了?别叫叔叔,哥哥就是了!”
唐山海立刻感到一道炽热的眼光看向了自己:“严……叔叔好!”
“老唐啊,你真的要把儿子管迂腐了!现在外面都什么世界了。”
唐山海还是第一次听见别人如此与父亲说话。

而父亲也不恼他:“这孩子打小身体就不好,要不是一直爱着护着哪里能长这么大?不规矩起来可不行。”
严颂声笑着,也不反驳,对着唐山海道:“小伙子,想出去转转吗?”
唐山海早就闷坏了,除了去学堂就是被圈在家里。可是想去又不敢说,只是说:“听严哥哥的!”
严颂声一拍大腿,高兴道:“老唐,我带你宝贝儿子出门骑会儿马,放放风总可以吧?”
唐老爷自是信得过严颂声,便答应了。
唐山海紧紧跟在严颂声身后,生怕父亲反悔,一直走到门外,才放松下来。他抬起头,阳光正从前面照过来,自己才刚刚长到严颂声肩膀那么高。严颂声宽大的背影把照在他脸上的阳光挡住了,却给那人的背影镀上了一层好看的金色。
严颂声拉过一匹马,问道:“小山海,想去哪?”
唐山海第一次听别人这么叫他,心里高兴的不行:“去哪里都好!能跑马的地方最好!”
“好!”严颂声把唐山海扶上马,自己坐在他身后双手拉着缰绳护着他。
那一天,严颂声带着他跑到了东安最远的一处山脚。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,唐山海下了马情不自禁地奔跑着,在草地上打着滚,还和严颂声在溪边的稀泥里捉了好几只田鸡。
夕阳西下,美好的时间转瞬而已。
“高兴吗?”
“高兴!从来没这么高兴过!”唐山海吃着严颂声给他烤的田鸡,笑着道,“严哥哥为何对我这样好?”
“说来话长!”严颂声给唐山海摸了摸熏得发黑的小脸道,“世道纷乱,你父亲曾经说过‘无国便无家’,还答应我把家里的小儿子送到我的部队里来。”
“是我吗?”
严颂声温和的笑着:“是谁不重要,你父亲已经反悔了。”
“不行!我也想和严哥哥这样做一名军人!”
“哦?为什么想做军人?”
“可以保家卫国!还可以跟在严哥哥身边!”
严颂声看着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还有些孱弱的少年,目光中流露着赞赏:“好!等你长大!我亲自来接你!”
后来,因为战局紧张,严颂声再也没有来过。唐山海一天天长大,他再也等不及那个承诺了。

十六岁时,他已下定决心要投笔从戎,找到机会,成为一名军人。
也是那一年,他第二次见到严颂声。
日本侵华,一二八抗战,国民政府被迫迁都。
严颂声血战到底,最后身负重伤。经过长期修养才得以恢复。
唐山海从父亲那里得到这个消息时,心情难以平复。
他第一次壮着胆离家,偷偷买了火车票孤身北上去寻严颂声的部队。
战火纷乱,一个少年只怀揣了一颗赤诚的救国之心,几经辗转,竟然让他找到了严颂声。
可是,严颂声看到他时,却一言不发,神情冷漠的就像从未相识过。
“严哥哥,我等不及你来接我!我要参军!”
严颂声沉默了片刻,开口道:“你还是个孩子。”
“我要留下来,不回去了!”
“胡闹!”严颂声目光冷峻,随后又暗淡下来,“是我无能,没能守护好我们的国土!”
唐山海分明看见严颂声眼中泛起了一道清亮的星光。
“不是的,严哥哥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勇敢的大英雄!”唐山海再也忍不住了,扑进严颂声怀里抽泣起来。
“回去再等等,严哥哥一定打个漂亮的胜仗,然后再接你!好吗,小山海?”
唐山海点了点头,告诉他,自己一定会等他打一个漂亮的胜仗!


唐山海十八岁时,毅然决定放弃家中优渥的生活和出国留洋的机会,转而考入黄埔军校学习。
作为一名军人和特工人员,他开始在情报机关摸爬滚打,虽不似正面作战那样的枪林弹雨,但却是一片没有硝烟的战场。
唐山海成绩优异,出类拔萃,曾一度秘密地被蒋校长亲自接见。当问起唐山海为何会投笔从戎时,他自豪的说出了严颂声的名字。
第三次见面时,严颂声激动地抱住了唐山海,看了又看。当年的毛头小子已经长得和自己一样高了。一身浅灰色的西装笔挺,深灰色的裤子配的恰到好处,一双皮鞋擦的纤尘不染。举手投足间,就是一个富家公子的模样。但是严颂声看得出,唐山海心里那棵坚定的小苗正在破土发芽。
“我果然没看错!是条汉子!”严颂声拍了拍唐山海的肩,“现在我应该以你为荣了,因为到现在,我还没有打过一场漂亮的仗!”
“严哥哥,永远是我的骄傲!”唐山海眼圈泛着红。
“好啦!男儿有泪不轻弹!不许再有下一次!”
“好!一定不会再有!”
严颂声退后几步,又开始上下打量着唐山海,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军装:“讲究归讲究啊,但是要时刻提醒自己,你是个军人!”
唐山海恭恭敬敬地敬了一个军礼,严肃道:“是!师座!”
随即,两人相视而笑。


严颂声的笑容,唐山海一直都记在心里,那是一颗种在心里的种子。


1939年12月22日,严颂声殉国。


那以后,唐山海便再也没机会见到那个笑容,在记忆里多了一个日子,少了一个人……
严颂声终于再也不用打一场漂亮的仗了,这战场,可以继续留给自己了。
因为,他知道自己的心中,那颗信仰的种子已经用严颂声的鲜血浇灌成一颗参天大树。
那天,他没有哭,因为他答应过严颂声,不许再有下一次。


阳光洒下来,唐山海闭上眼,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为他挡住刺眼阳光的金色背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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