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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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张显宗 风天逸】浮生为笺(一)

看了嫌弃剪辑和羽皇剪辑,后知后觉地在B站围观了顾太太的大作,深深爱上这对。 

人设时间,风天逸看着易茯苓灰飞烟灭后。 这边只感谢原著但不考证原著,正史,私设,脑洞,可能ooc,只有狗血一盆……就酱


 谢谢围观。 如有雷同,算我抄你~


一、

张显宗骑马回文县的时候,看见老远的山头上伫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,蓝色,有些晃眼……

看着看着就有些眼花了,低头揉揉眼睛的功夫,再定睛去看,忽然发现人不见了。 

他有些好奇,就想知道那荒凉的地界,谁没事会出没在那里。 “最近文县山那边有些什么闲杂人等吗?” 

“报告司令,没有!” 张显宗又揉了揉眼,最近自己是有些累了。 

回到家里,八个姨太太早就候在了花厅中,一个个涂脂抹粉,精心装扮。

看见张显宗进来,大太太率先抢上去,又是接披风,又是递茶水的:“老爷终于回来了!可想死我们姐妹了!” 

张显宗皱了皱眉,看也没看一眼径直往里走。 “老爷累了吧,澡水早就烧好了,饭也做得了,老爷先吃饭还是……” 

还没等她说完,张显宗忽然停住脚步:“都滚。”声音虽然不大,却不容置疑,姨太太们面面相觑,个个懊恼着不愿挪步。 

张显宗见她们没有离开的意思,便甩开了步子进了浴室。 

氤氲的蒸汽中,张显宗闭目坐在宽大的浴盆里,征战沙场多年,身上的旧伤因着热水的浸泡而渐渐痒了起来。渐渐,这种痒忽然钻进心里,傍晚看见山边上那一抹人性,仿佛钻进了他的心里。

那人究竟是谁? 

张显宗回到卧室,刚要褪下浴袍,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。他不喜欢被动,想着定是哪个饥渴难耐的姨太太,反手想叩住那人的手腕,没想到反而被挣脱了。这一下,可是激着张司令了,谁这么大本事,眯在卧室里戏弄他,还敢还手! 

一个箭步抽身离开,扭住那人肩膀死死箍在怀里。 

一抹蓝色映入眼帘,就是夕阳下看到的那抹蓝!那人,那个人,眼波流转,唇角邪魅一翘,身轻若燕,在自己怀中真可当盈盈一握而已。 

还未来及看清那人长相,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嘈杂声。 

“老爷!老爷!开门啊!您都洗了一个多时辰了,怎么还不出来?” 

“老爷,您要是再不出来,妾身就要进去了!” “呸!老四,怎么着也轮不到你啊!” 

“嗨!你们还真当老爷宠你们是么?忘了老爷走之前那晚在谁房里过的吗?” 

…… 

张显宗睁开眼,原来是睡着了。 

不过,那是梦吗?那人影真真切切,身体的触感,呼吸都好像还在一般,抱着那人,浑身都舒服得很,热的发燥,洗澡水虽然早就凉透了,好在天气还有些炎热,不然真得冻病了。恍恍惚惚站起身来,才发现下面都有了反应。赶紧抓过浴袍,裹个严实。

看来自己是得好好睡一觉了。 


张显宗很累很困,却怎么也睡不着,一闭上眼就想起那抹蓝。 

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一大早便带了一队人马,来到猪头山。“见到可疑人等,不论是谁一律带来问话!” 

“是!”

 张显宗吩咐下去之后,也骑马进山,他觉得那人一定还在,他一定能够找到! 

转了大半天,日头已当空,秋阳依旧毒辣,而众人仍然一无所获。张显宗有些失望,刚要离开,忽然在一棵高大繁茂的梧桐树上看到了那个自己想了一晚的人影。 

蠢啊!只会在地上找,就不知道抬抬头。

 张显宗强作镇定,由于午时强光,他只得压了压帽子,退了几步,才看清树上的人。

那人面色光洁,气宇不凡,此时正垂着眼帘睨着他,眼光里尽是轻蔑。

张显宗显然被这人的眼神灼到了,这还是平生头一回。 “你是干嘛的?在我们司令的地盘鬼鬼祟祟的!”副官开口便强硬了起来。

张显宗这才觉得稍微镇定了些,同时也挽回一些颜面,轻咳了一声,右手修长的手指若无其事地捋着披风的边。

 “本皇的事也要你来过问吗?”声音冷傲,不容置喙。 

张显宗皱起眉,记忆中,连大帅都没有过这样的口气:“你……兄台,不是本地人吧?” 

“谁是你兄台,先回答我,这是什么地方?” “文县!” 

“是何年月?”

 “民国九年九月初三。” 

那人听了之后,忽然呆愣住,眼神中竟然还透露出一丝慌乱。张显宗歪着头,趁机盯着他看了好一阵。 嗯,与昨日梦中那人一模一样,张显宗看得入神,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:“来,下来吧!” “要你管?!”说着,便飘然从树上落了下来。

张显宗见他要走有些急眼:“看样子,你无依无靠,没有我的帮助,恐怕你哪里也去不了!” 那人丝毫不理会,仍是往前走,一个士兵举枪挡住了他的去路,他也不在乎。 

张显宗有些佩服这人的胆量,他拉住那人的胳膊,却被轻易挣脱,两人不由分说大打出手。

但没过几招,张显宗就败下来,一见情势不妙,只好攻心了:“你要做什么?只有我能帮你!我……我想帮你!” 

没想到,那人真的住了手:“口气不小!你是皇帝不成?” 

张显宗听了这话,哭笑不得:“哪里还有皇帝?”不过一转念,“也许按你的理解,那我就算是吧!” 

那人打量着张显宗,三十来岁年纪,五官轮廓清晰,线条刚毅,倒是有几分男人样子,不过跟这里的人们一样,打扮都十分古怪。 

张显宗被盯得有些不自在,他猜想,这人不是个戏子,就是精神受了什么刺激,心中顿生怜意:“你叫什么名字?从哪来的?”

 “风天逸,南羽都!” 那是什么都?是哪个大帅坐守的?张显宗怎么想也想不起这个地名来,还是压根就没这地方? 

唉,果然是疯了,当真可怜人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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